我对董事会那些老古董说的话。”
“...要你管。”
*
温云知从宋以星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两个小时之后了。
她刚想往隔壁自己的房间走，却听到了楼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温云知不知道是老鼠还是什么，壮着胆子朝楼下走去。
但刚到二楼，就听到二楼的茶水间传来了林薇的声音。
“顾衍，你选择温云知是什么意思，你明明和我说过对她没意思的。”
温云知：哦豁。
她这是什么绝佳吃瓜体质。
顾衍有些犹豫，“我...我也不知道。”
这是温云知穿来到现在，第一次觉得顾衍没那么自信了。
嗯，是好事。
顾衍这句话说完，楼层回归安静。
温云知也不想偷听别人说话，转身就打算回去睡觉。
可是下一秒顾衍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我好像确实不喜欢温云知，但是写名字的时候又不知不觉的写下她的名字，而且我总觉得我自己的行为很奇怪，你不觉得吗？”
温云知停下了脚步。
这话...确实奇怪。
林薇否认，“我没有觉得你有什么奇怪的。”
但紧接着就又传来了林薇的低声啜泣，“阿衍，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甚至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你不能这样对我...”
顾衍听见林薇哭，似乎也很慌乱，赶忙抽了几张纸递给林薇，“我没有，但我现在真的很乱，而且我总觉得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你让我自己待会好吗？”
温云知看到现在，发现了顾衍的问题。
他有了自我的意识。
也就是俗称的觉醒。
但醒的也不是特别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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