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观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想用自己只是看不惯江之豪在他爷爷的寿宴上造谣来解释，但最后他还是没有解释出口。
“对不起，是我逾越了，你们的事情，交给你们处理吧。”
他垂着头，舒沛看不见他的眼睛。
“但是还是很感谢你。”她心情复杂，飞快地找补了一句。
如果她没看错，他好像挺伤心的。
可是她向来不擅长安慰人，之前妙语连珠的劲儿全没了，只有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
李鹤观倒是很好哄，当即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
老实说，舒沛是有点愧疚的。
她会因为别人的插手而烦躁，也会因为伤了别人的心而内耗。
为这个吊世界而发疯是整体的、客观的变化，却不能改变她敏感弱势的内里。
晚上，舒沛跟李鹤观做饭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
但默契的是，俩人都没带江之豪的饭。
江之豪不得不跟节目组工作人员一起吃盒饭，心里憋着一口气，整个人看上去十分阴郁。
舒沐没心思关注江之豪，察觉出妹妹跟李鹤观不对劲，饭后私下问她怎么回事。
舒沛如实说了，又道：“到底怎么对待江之豪取决于你，如果你不在乎，我也不可能永远跟他杠下去。”
说到底，她是圈外人，舒沐却要跟江之豪一直在一个圈子里，李鹤观能给江之豪使绊子，那是李家人的本事，但江之豪咖位比舒沐高，在圈内想整舒沐，就像呼吸一样容易。
“如果他真的能澄清谣言，公开道歉，那事情可以翻篇……沛沛，我不想你太累。”舒沐握住舒沛的手。
自从妹妹做了那些预知梦，常常精神紧绷，她很担心，却又无法替妹妹分担，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受。
“那就先这样吧。”最后，舒沛说。
接下来两天，舒沛依然不太搭理李鹤观。
有时候大家闲聊，只要他说话，她就不会搭茬。
一来二去，所有人都发现了不对劲。
恢复直播的时候，网友更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一时间，艺双馨cp超话里，lofter话题里，豆瓣小组里，嗑学家们都在研究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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