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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权力的底座,他大可杀光他们,换上新的一批,只不过要多费力气。而所有的风险和变数,栾和君之所以寻他合作的底气,都赌在这多费的力气里。
“厂督未免过于自满了。”栾和君再退一步,离他更远。她心里纵使再不安忐忑,面上仍不肯分毫示弱。
蜡烛将要烧到末梢,一灯如豆,静室寂寂。
白敞忽的笑起来:“长公主不必多心。一不一样有什么要紧,咱家总是舍不得长公主的。”
“只不过,这舍不得只有这么一小点,不足以留下长公主。”他用拇指和食指拈住她几根发丝,“长公主该如何让咱家的舍不得更多一些?”
先前他们各自抓着自己的砝码,虽然栾和君频频示弱,但只要她在京中一日,与她联手就是白敞最好,甚至是唯一的选择,多少还算得上势均力敌。但朝廷战败,异国求娶,和亲这样几无转圜余地的事情逼上来,皇帝亲封她为“阜安长公主”,栾和君必要求得白敞的支持回护。
天平倾斜,白敞逼她表态。
他之前三番五次戏弄于她,栾和君当然知道他所谓的舍不得是哪里的舍不得。这一夜几乎可以预想,她又羞又愤,然而无可奈何:“本宫不知——”
白敞的手摸到她的长袍侧襟,俯下身打断她的话:“那么咱家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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