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推进在华中里的事,也算是在记忆的长河里捕捞时光的碎片。
周一,天气有雨,略阴多云。
第一节是语文课,和数学课稍微做了个对调,这让一些还没有背熟古诗的学生很是难堪,尤其是黄,肯定是在学校里背的,本来语文课是下午第一节的,时间很充裕,可惜不尽人意,只怪这辰“不当人子”早上有事,换课偏偏找上君。
这一手牌打的人猝不及防,早读结束的课间十分钟便是这些“天赋型选手”的主场,背书声不断,好在语文课上大多数的默出来,不过偷偷看几眼语文书的人不在少数,就连黄也一样,默写本交上去之后我便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可以啊”黄望着我,捂着嘴发出哼哼哼的怪声,“骚的啦..
之后君便开始讲评作业,因为是第一节课,没来得及批改,全靠自觉了。
剩余的时间大多都在用红笔订正或者黑笔改写之类的,也就没什么好讲的了,倒是君偶尔发现有人做的潦草拿起来一看就是早上补的作业,也是阴阳了几声,给我们课下做做笑料。
…
午时,天色渐沉开始下起雨来。
“还好今天下雨,不用去大课间,又没有体育课,美的很啊”谢坐在黄的位置上说,两者手一边扶着桌子一边撑着腿。
“就是有点湿湿的,难受”
“确实,诶完了我电动车还没盖上雨披呢,完了..”
“哈哈哈”
下午第一节是综研课,讲的啥吗内容也不晓得,记得当时忽然传来了一张纸条,说是给我的,打开纸条一看,上面零零散散的写着我的名字,组成了几个字母“nmsl”,我抬头一看便看到一双古灵精怪的眼睛瞧着我,嘿,墨,于是我在纸条的背面用她的名字写了个“ntmd”以作回应,虽然说有些恶俗,不过正常的开玩笑的方法,愿意接受也是愿意主动开启这个玩笑,毕竟我俩好像都是乐子人(狗头。
当然我私底下是乐子人,表面上还算是一本正经,不过到了初三大家都熟了之后本性也就暴露了,不装了,我就是个乐子。
当然这节综研课也在这个小插曲下被模糊了,就像相机因为某种原因的晃动失去了焦距,心也在随之而来的摇摆中摇摆。不过依稀记得在讲生涯规划,说了人从今天开始到死亡的平均时间,时间倒是记不得了,人生苦短,老师要求写下自己的规划,给每个人发了一张纸,还要投到信封里,记得我写到:我想成为一名作家,网络小说的作家。不过这张写着我当时梦想的纸没有投进那个红色箱子中,人生既短,又何必规划呢?
…
阴雨天,教室里的课程总是伴随着外面雨滴的淅淅沥沥,尽管整片天穹布满阴云,但心底总是富有律动的色彩的。当然尤其是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最后五分钟,直接开始收拾书包的时候,天性才慢慢被唤醒…
打开书包,映入眼帘的是一把红色的伞,是从初一开始用的,现在的第三节伸缩杆出了问题,时不时的会卡住而无法移动,不过勉强还能用一下。而陈放在红伞旁边的是一把天堂伞,银色的伞衣很是好看,只是没有拆封,或许是不忍心拆开,又或许伞在等某个人罢。
其实一直在想找个理由打开这把伞,最好是借伞。倒是有个机会,不过没有把握住,当时潘,墨还有侯三人没带伞,本来想借的,只怪当时自己太过害羞了,这种“借”难以说出口,最后她们借了辰的伞离开的,记得当时下午五点时,雨下的格外的大,我望着三人撑伞的背影,有种说不清的滋味。她们往王门走了,而我还要穿越那操场,从全门出去。
雨点打在深红色伞衣上发出骨节般的脆鸣声,拖着被雨水浸润的鞋子,心中仿若潮湿,还是没有找到理由使用这把伞啊…
现在回顾那次的雨夜,大抵可以供某个小说塑造场景用来写遗憾用吧,同淋一场雨,伞分人相离。自那以后,我好像总怀着某种遗憾,无论是买东西,准备东西尽量凑个双数,我好面子不想难堪,也希望能带来希望。
…
“似乎你越来越不稳定了呢,当这些记忆被消磨,那么或许就昭示着你的妥协。”青色身影缓缓依靠在幻化的斜椅上。
“那你也会消失。”
“我是‘你’,只要’你‘存在,我就不会消失。”
我知晓我正在挣扎,摇摆不定中我想抓住那道光,那道我在云楼窗户里捕捉到的那束光。
我的记忆,我的时间,以及我那些人,那些事
一盘
棋局,棋盘上到处都是罅隙,缝补是我现在的首要目的,一旦这盘棋崩溃,我就输了,输的彻彻底底,甚至连一点回忆都会彻底消散。
因此我记录下我现在的回忆,抓住那些刹那,再把他们编织成故事,“时间”的意义也就有了存在的理由,这盘棋局才能继续。
“如果你问我什么时候会消失,忆漪的尽头,我在那里等你。”时间罕见的正色了下,直起了身。
…
阴雨天,教室里的课程总是伴随着外面雨滴的淅淅沥沥,尽管整片天穹布满阴云,但心底总是富有律动的色彩的。当然尤其是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最后五分钟,直接开始收拾书包的时候,天性才慢慢被唤醒…
打开书包,映入眼帘的是一把红色的伞,是从初一开始用的,现在的第三节伸缩杆出了问题,时不时的会卡住而无法移动,不过勉强还能用一下。而陈放在红伞旁边的是一把天堂伞,银色的伞衣很是好看,只是没有拆封,或许是不忍心拆开,又或许伞在等某个人罢。
其实一直在想找个理由打开这把伞,最好是借伞。倒是有个机会,不过没有把握住,当时潘,墨还有侯三人没带伞,本来想借的,只怪当时自己太过害羞了,这种“借”难以说出口,最后她们借了辰的伞离开的,记得当时下午五点时,雨下的格外的大,我望着三人撑伞的背影,有种说不清的滋味。她们往王门走了,而我还要穿越那操场,从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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