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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君实!”
仕渊策马在山林间穿梭,将塔斯哈连同那片湖水甩得无影无踪。
“摩云崮是穷途末路,他们发乱世财也好,妄想复国也罢,我避之不及,但实在不愿见你也深陷其中!我不清楚塔斯哈有何图谋,又给了你什么好处,但依你的品行,定有难言之隐。既然朋友一场,我得把你拉出来!”
他低伏上半身躲避着前方枝桠,见身后无人追击便让马儿放慢了步度。燕娘依旧紧抓不放,指甲将他的腰肉剜得生疼,余光瞥到的那抹嫣红,也不知是她指尖的蔻丹,还是自己的肾边血。
“你这是驴车坐惯了骑不成马了?”
仕渊勒马,把缰绳绕在鞍鞒上,随手折了根枯枝簪起头发,“我还以为女直人都善骑射呢!”
燕娘见他阴阳怪气,置气似地坐直,十指紧紧扣住后鞍鞒,故作镇定道:“我不过跟山贼周旋了几句,谁告诉你会说女真话的就一定是女真人?”
“难道汉人讲梦话也用女真语?”
仕渊看似不经意的一问,却让燕娘哑然许久。
其实这么多年她一直没理清楚自己的身份问题,甚至眼下更纠结了。
宋金虽有不世之仇,但她是被汉人教养长大的,言行举止、吃穿用度皆与汉人无异,甚至塔斯哈是她这么多年来接触过的唯一一位族人。
可若说她是汉人,怎地午夜梦回时又讲起了童年的话语?血仇未齿,栖霞山庄的诸多英灵在上,她万万不敢忘本。
一声叹息打断了她的思绪。仕渊忽地跳下马背,牵着辔头稳住马儿,卷起塔斯哈的上衣擦干净自己座下泥水,又拍了拍马鞍,道:“旁的以后再说。来,坐到这上面,上身直立,沉肩坠肘,目视前方。正身以总辔,才能均马力、齐马心。”
见燕娘踌躇不解,仕渊嘟囔了句“得罪了”,随后擒住了她的脚,将其带入了马镫中,又将整个人托上了马鞍,这才发觉她手脚冰凉,周身带水。
“你怎地湿得像个馄炖?”他蹙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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