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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车底的一颗能量核心被激发，爆炸产生的气浪使得地皮都颤动，奥罗拉稳住身体，蛛丝紧紧黏在巴史那手中的箱子上。
巴史那·艾奇不是变种人，不是改造人，竟抵抗住了奥罗拉的力道。
身子后倾，蛛丝被拉直，她微微咬牙，手臂肌肉紧绷。
僵持中她准备动用电能，忽然颤抖了一下，莫名地剧痛随之而来。
一股电流似的战栗感窜过神经，奥罗拉闷哼一声，蛛丝骤然断裂，整个人往后倒去。
“kid！”
钢铁侠接住奥罗拉，美国队长的星盾转瞬间已经到了敌人眼前。
砰——
史蒂夫眉头紧拧：“托尼。”
淡蓝色水幕般的能量壁障挡在身前，巴史那轻轻一挥手，盾牌当啷落地。暴涨的火势阻挡了史蒂夫的脚步。
他竟然能运用宇宙魔方的力量！
隔着熊熊烈火，巴史那冷笑中带着不屑和狂热：“世界将因此改变，托尼·斯塔克，放弃吧，你不是救世主。看看奥罗拉·帕克，即便来自另一个宇宙空间，被认为是最有潜力的超级英雄，面对这些不也是毫无办法？”
“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受到能量排斥，身体机能会慢慢衰弱直至消亡。”
“你救不了她。”
“——是吗。”
面甲弹开，托尼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侧头，枫糖色的眼睛沉凝。j找到了几年前的一份资料，他大概知道了巴史那的目的：“那你呢？想要穿越到平行世界带回开拉尔，但那已经不是你的妻子。”
巴史那深吸一口气，扭曲地笑：“我当然不会以为自己一定能成功，可一旦失败，我会让整个世界为我陪葬。”
托尼不屑于理睬他，冷淡地笑一下低头去看奥罗拉。怀中女孩的战衣已经回收到装置中，露出惨白虚弱的面孔。
史蒂夫不动声色地接口：“就像那个世界的你也不是你一样，开拉尔会和别的男人恋爱结婚，甚至会有孩子。而你即使成功了也只是个强盗，夺走本属于她的人生和幸福。她将成为一个替身。”
“你们自己便高尚了？”
巴史那僵白的脸抽动几下：“整个世界都是你们的舞台，民众的感激和追捧就像鲜花和掌声，让你们越来越贪恋伪饰和表演。到最后，所谓毁灭世界的战争不过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剧！”
这话暗喻性极强，但史蒂夫想不出记忆中有什么事能对上号。
“哥谭……”
“什么？”
女孩的声音低弱，托尼俯身去听。
蜘蛛感应吵得她头疼欲裂，浑身上下移位崩裂似的痛苦。奥罗拉努力说的清晰：“夜莺俱乐部……他说……哥谭见。”
哥谭？
托尼当然听过这座城市，它像是美国的国中国，被称罪恶之城，极度排外，还有着属于自己的守卫者——黑暗骑士·蝙蝠侠。
关于蝙蝠侠，除了哥谭本地居民，其他人大都只是将他当都市传说。毕竟比起纽约的复仇者联盟、大都会时常出现的超人，蝙蝠侠的画风截然不同，公开的资料也几近于无。
同为超级英雄，弗瑞局长免不了想要打探一番，却在哥谭踢到了铁板，那一次也给复仇者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结合巴史那言语中对超级英雄的憎恶和奥罗拉的话，托尼第一个想到的是——哥谭果然画风独特，然后一幅幅画面在脑海里闪过。
他试图在和蝙蝠侠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找出线索。
无怪乎托尼第一直觉是蝙蝠侠，毕竟在那之前没有人能在技术上和他分庭抗礼，还敢那么直白地警告他“离开我的哥谭”。
此时此刻，他心里竟然有了几分“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感觉——按照那只大蝙蝠的行事风格，仇家满地走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想起了一次j通过自动筛选程序提取出来的报道。
那是一家专门刊登花边新闻的娱乐小杂志，那天出奇地写了一则爆料稿，引证图片虽然模糊却能看清夜色中的高大身影。当时所有报纸上关于蝙蝠侠的文章几乎同时被压下，但这家杂志因为发行量过于少，影响范围几乎等于私人传播，而成了漏网之鱼。
标题是——市中心突发□□火拼，无辜女子街边购物遭射杀。
血泊中的女子赫然是开拉尔，巴史那的未婚妻。几步之外的巷子里就是那个高大的暗色身影。
托尼说：“因为蝙蝠侠没能救下她，你就心怀怨恨。不得不说，你的逻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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