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深深，声音也恢复了原样，泛着些冷：“……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与此同时，舒白喻忽然感觉房间空气似乎微微变了一些，掺杂上了丝丝凉意，还有些熟悉的融雪气息。
他鼻尖一动，却错眼瞥见陆行舟目光紧紧盯着自己。于是默默收回视线，没有表现出任何怪异。
陆行舟问出这句话半天，舒白喻只有最开始用你神经病的眼神瞧了他一眼，之后就垂下眼皮不感兴趣。
没有反应。
他眉尖微微一蹙，然后就收回信息素，跟舒白喻拉开了一些距离。
见他终于恢复了原本模样，舒白喻这才又问：“叫我来做什么。”
“医生说你有信息素紊乱症。”陆行舟不再试探他，便正常交流了，“我怎么感觉你不在意？”
“很正常。”舒白喻道。
小说里都爱这么写。
abo文里alpha和omega要是没有一方患有跟信息素相关的病，就跟霸总文里霸总没有胃病一样奇怪。
他回答得让陆行舟觉得仿佛患上这种病症是生活中稀松平常的一件小事，听得他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我可以帮你。”他终于把这次叫他来的目的告知给舒白喻，眼神冷淡，“但有条件。”
“——你必须跟在我身边。我需要的事，你去做。”
话落之后舒白喻只思考了几秒，几乎没有停顿就点头，“好。”
陆行舟皱起眉：“答应了？”
他“嗯”了一声，为了不让大好机会再次从手中溜走，他还专门抬头解释，一字一句道：“我想治病。”
“……”
陆行舟避开目光，淡淡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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