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我叫血月？”
“那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姜小年看着这站在眼前的妙善，看着对方脸上丝毫没有玩笑之意，差点特么就相信了。
但！
姜小年可记得清清楚楚...
特么要不是聚餐，在那傻逼主管的压迫以及不平等对待所产生的心理压抑，多喝了几杯酒之后...
姜小年能来到这？？
特么那按脚大师穿什么衣服、脸上有几颗痣姜小年到现在都特么记得清清楚楚。
...
而见到姜小年的反应，妙善摇了摇头...
“看来。”
“你真的失忆了。”
“不过我很好奇，为何你会提前苏醒。”
“你不是应该和将臣在一起吗？”
“难道将臣也苏醒，进入红尘了？”
听到妙善所问，见到对方脸上那真的特么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姜小年再次差点就信了...
“不管我是不是失忆。”
“我的确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事。”
“另外...”
“我为什么会叫血月？你说我和将臣待在一起的，那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没见过将臣，也不知道他在哪。”
“还有。”
“为何马家的历史里，没有我这个血月的存在，只有将臣？”
听到姜小年所问。
妙善目光一直看着姜小年，发现对方脸上似乎并没有任何撒谎的迹象，随后无奈的摇头叹了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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