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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章书语。
章书语才是被栾嘉树突然冒出来的心声吓了一跳，特别是里面还有不礼貌的用词。她胀红着脸，一双小鹿眼湿漉漉的，蒙着一层薄雾。
她像是咬着牙，小心翼翼地探着四周，小声低语道：“嘉树，你在想程总的黑眼圈吗？”
栾嘉树有些惊讶地看着章书语，停住了脚步，配合的打趣道：“怎么，你也觉得他的黑眼圈很深？”
现在不是说黑眼圈的时候。章书语有些着急，将“程狗熊”这个绰号点了出来，又提到了程家的事情。
自己内心八卦的事，取的绰号，书语是怎么知道的呢？程家最近因为真假千金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栾嘉树当八卦听了好久，看到程方宇，就忍不住回想起这件事。
随后，栾嘉树带着章书语来到一个偏僻的阳台，两个人开始对齐颗粒度。
“什么？你说别人听得到我心里说话的声音？”
“这个声音还比我平时说话声大很多？”
“就是从我带瞿静到家里那天开始？”
栾嘉树一边震惊疑问，一边在脑海里疯狂回忆这几天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在章书语面前又是怎样的一副形象。越想越尴尬，总觉得自己的形象真是瞬间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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