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替大小姐细问清楚一下，顾昭烨助理就跟躲避瘟神似的转身走了，越走越快，迅速消失。
小赵好绝望。
她感觉浑身都是天打雷劈和乌云特效。
等她敲开门，听到大小姐说“请进”，她只能抱着一副必死的决心，绝望地闭上眼。
“大小姐，顾总让人拿来一份资料，让您今天下午参会，并且在会上发言……”
小赵心跳好快，害怕大小姐立刻发脾气，或者让她去问顾总怎么回事，那她不如当场住院。
顾昭平果然愣了愣。
可接下来的却并不是想象中的发火，而是抬起了手，好像是在示意她把文件给她。
那只手修长、充满不容拒绝的力量。
助理小赵愣了愣，竟然动作间有些慌张，把那份文件递了出去。
顾昭平低头看了起来。
好像这个动作做了无数次，习惯成自然，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也没有问还有没有别的交代。
既没有破防，也没有愤怒。好像让她发言不过是最寻常最自然的一件事。
顾昭平看着文件，是上季度财务报表，她一时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失语。
就直接……给她了？
难度呢？
挑战呢？
企业的秘密呢？
顾昭烨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她不敢多想，怕顾昭烨真的有什么生理缺陷，翻动纸页将报表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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